吃过饭，万芳提出趁着夜色出去看看夜景，顾念之欣然同意，三个人便再次上车，一路走走停停的，不经意间已经到了十点多。

见顾念之面露倦意，万芳便笑着说：“累了吧？要不回酒店休息吧，这几天让沧海陪你，有的是时间玩儿呢。”

顾念之笑着说好，便又跟着回到酒店，见酒店的陈设，便知道档次颇高，心中暗想这个万芳不用公款，想必都是这个李沧海买单，看来二人关系非同一般了。

李沧海将二位领导送回酒店，见万芳坐在客厅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料想二人还有话要说，便主动告辞，起身离开了。

顾念之眼看着李沧海出去把门儿带上，这才笑着说：“你这个朋友，不错。”

万芳哦了一声，又问道：“老领导身体好吗？”

顾念之笑着点了点头说：“还好，前些天还夸你呢，说你干的不错，成长很快。”

万芳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下面的工作也不好做，现在想想，还不如在部里省心呢。”

顾念之拿起茶几上的香蕉剥开一个，示意万芳，见她不吃，便独自咬了一口，这才说道：“哪里都一样，世道如此，你要是觉得艰难，说明你是想做事的人，想混日子的，才轻松呢。”

万芳点了点头：“只可惜，我想做事，别人却未必想，环境如此，总感觉逆水行舟，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看不到效果。”

顾念之笑了笑，歪着头看了看万芳，用纸巾擦了擦嘴说：“你呀，在部里时我就说你是学院派，怎么下来两年，还是一身的书卷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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