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句解释,突然冲上来一个身影。拿着燃烧的烟头在他身上乱戳,他本能的躲,却听到耳边一声怪笑:反了你了,还嘴不说,还敢躲!你是想被打死,还是想被饿死?
一个七岁的孩子,一个脱离了大人难以活下去的孩子,一个被恐吓就会信以为真的孩子,只能咬着牙、流着泪、将惊恐藏在小小的身体内。
手腕处露出来的灼烧伤疤,是那一次留下来的吗?
商伯年的嘴角抽动,不愿多想。
记忆之库裂了道纹,黑色的烟雾从裂纹处弥散出来。商伯年的呼吸显得凝滞,眼神也暗淡了几分。
成辛浑然不觉。
车行至市区,接近下班时间。商伯年问成辛是否需要回公司拿东西,成辛摇了摇头。
阿季说,他不能放纵内心的黑暗,听凭事态发展下去。他需要理智干预,用阳光心态重新审视。阿季说得头头是道,也不过是个纸上谈兵的理论派。他哪里知道,溺水的人,是无力挣扎的。
商伯年一向拿阿季的话当耳旁风,今天却没来由心动。
本来想把成辛随便放在哪个地铁口的,这会儿却想着,不如去看看。看看自己在小区的外围,是否仍有心跳紊乱、烦躁欲呕的身体反应……
“既然不用回公司,我直接送你回家吧。”
“我换房子住了。”今天的冒险拉近了与商所之间的心理距离,导致成辛并没有直接拒绝。
“原来的地方住得不习惯?”
“原来是一个卧室住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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