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景承和聂蕴慈擦肩而过,我看见他在聂蕴慈耳边低语了几句,听不见他说了什么,但明显感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从聂蕴慈眼睛中有一闪而过。
出了酒店陆雨晴叫住景承:“聂蕴慈认识昔拉,为什么不继续调查,我们完全可以从她身上找到突破口。”
“你没发现聂隐一出现她立刻恢复了镇定,说明这个人是她的主心骨,有聂隐在她什么都不会说的,何况正如同聂隐所说,这件事恐怕关系到聂氏家族,即便聂蕴慈想说也要权衡轻重。”景承说。
“你刚才对聂蕴慈说了什么?”我问。
景承笑了笑:“我说了一句只有她才能听懂的话。”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卖关子,她可是唯一能让我们抓到昔拉的人。”陆雨晴急不可耐。
“你先不要管聂蕴慈,我有另一件事要你做。”
“什么事?”
景承摊开的手心中是一根头发:“刚才我抱聂隐时从他头上拔下来的,化验这根头发的DNA,要快,这或许才是抓到昔拉真正的关键。”
“你怀疑聂隐就是昔拉?”陆雨晴小心翼翼接过头发装入证物袋。
“他有灰色的瞳孔而且右腿有伤,这些符合昔拉的特征,只是聂隐的年龄和我们掌握的昔拉资料不吻合。”我心有余悸说。“不过说真的,聂隐出现的时候我还真吓了一跳,差一点就准备去掏枪了。”
“聂隐不可能是昔拉。”景承很确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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