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慢慢闭上嘴，从我手里接过奶茶，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好像你也和我一样自私。”

我摊摊手惨然一笑：“总要有人需要去面对，别忘了，是你让我成为英雄，我现在只是在做自己该做的事。”

“所以你故意关掉手机，没有告诉任何人。”景承无奈的叹息一声。“我居然没有瞒过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会在身上放两把手铐钥匙？”

“我换衣服的时候。”我翘起腿和他对视。“我看见你留在房间书桌上的那些信，你给每一个人都留了一封信，你用这种方式和朋友告别，说明你已经决定单独去见凯撒，我猜到你最后一定会来这里，你最后一个要道别的是顾宛如。”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使命……”

“你认为我的使命是什么？”我打断景承。

“你会成为一名好丨警丨察。”

“为了来这里我抢了一辆摩托车还有车主的钱包，我好像已经不能再当丨警丨察了，怪谁呢？都他妈是你教的，你做到了，你把我变成了和你一样的怪物。”我摸出两支烟点燃，深吸一口后递了一支给景承。“你说过同类之间要相互坦诚，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去哪儿能见到恶魔。”

景承看看和我铐在一起的手，最终还是接过我的烟，记忆中这还他第一次向我妥协，不过我估计应该也是最后一次。

他拿出一张照片，正是之前凯撒给我的那些残片，如今被景承拼合粘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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