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小医生愣愣的点头，“可、可以，这是你花钱买的，自然可以。”

“谢谢！”

时清欢朝着小医生躬身点头，“谢谢你，医生。”

“啊……”小医生挠挠头，“不客气的。”

好漂亮的女患者，对着他又是哭、又是笑，弄得他脸都红了。

时清欢攥紧那片碎石膏，转身，出了诊室往外走。

她知道，楮墨从来没有喜欢过她……

楮墨只是，错把她当成了唐绵绵……

可是，写在这石膏片的三个字，却真真实实，是‘时、清、欢’本人！不是楮墨误以为的唐绵绵，是她自己！

不知道楮墨是怀着什么心情写下的，对于她而言，都是弥足珍贵的。时清欢深吸口气，好好收起这片碎石膏，她没有想要怎么样，只是……舍不得丢掉。

苏染回到公寓，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

等到楮景博睡着了，苏染才来找时清欢。

时清欢没睡，还在客厅看书。

“清欢……”苏染给她端了牛奶来，“给。”

“嗯。”时清欢接过，捧着喝了两口。

苏染看看她，终于说了，“清欢……你还喜欢楮墨，对吗？”

“……”时清欢怔愣，默然不语。

“哎……”

苏染叹息，点点头。

“你不用否认，我知道你还喜欢他。”

在苏染面前，时清欢藏不住，也不打算藏。

苏染看看她，“我能理解你，毕竟我是看着你们一路过来的……可是，清欢，不要再和楮墨见面了。我知道你不会怎么样，你不是那种破坏别人幸福的人，清欢……我是担心你，继续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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