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谣传，既然是互联公司的CEO，这个人自然也是经常的。

他确实看过很多葛含萱跟厉哲卿的传闻，或者叫绯闻，所以对此很好。

厉哲卿没有说话，他像是对此毫无兴趣似的，只是喝了一口手的香槟，又将杯子顺手还给了路过的侍应生。

葛含萱立刻拧了戴康明的后背一下，戴康明虽然不聪明，但也明白葛含萱的用意——厉哲卿想撇清他们的关系，但他作为老同学，却可以帮腔作证。

戴康明是非常胆小怯懦的人，他在这种场合是从来不会主动说话的。

但为了葛含萱，戴康明却可以战胜一切胆小。

他强忍着怯意，故意大声道：“是啊，含萱跟厉总和孟总关系很好的……我当年很羡慕他们这群关系好的同学，含萱总是跟他们两个人泡在一起的。算现在长大了，他们的关系也很好，孟总和厉总这么忙，也不会忘记帮含萱庆祝生日的。大前年、前年、去年她的生日会我也去了，老同学、老朋友都去捧场了。”

这个时候，一旁听的津津有味的一个白胖男子点头道：“啊，原来你们的关系这么好啊！”

别看这些人都是商人，但对于八卦也挺好的。

葛含萱微微一笑，看去还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是大家给面子罢了。成安和哲卿这么忙，我都说过很多次了，不要为了这种小事耽误他们的工作。可是成安这个人，你们也是知道的，根本不听人说话的，他对朋友特别义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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