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豁出去了,上唇贴着他股沟,当起点,下唇狠命外扩,塞了三分之一,祖宗爽得抽搐,硬梆梆的臀骨差点掰了我腮帮子。
下海见识了形形色色的男人,才知道越是文质彬彬衣冠楚楚的,库上越粗俗。
去年夏天,祖宗把我吊在天花板,对着电风扇,开到最大,风呜呜的,直冲私处,吹得我小肚子鼓胀,肺都快炸了,他躺在库上,慢慢把我放下来,一下下的戳,气儿无处可躲,从后庭排出,我羞得浑身皮肤绯红,**放屁,挺无趣的一件事,但祖宗特尽兴,他的嗜好和大多数男人真不一样,相当重口了。
我整个人被他高高抬起,再重重压下,椅子咣咣响,冲击得快散架了,祖宗一边干一边大吼,让我改名字,叫程金莲,他说潘金莲都没我骚。
祖宗**特旺盛,我俩书房搞了一炮,回屋又来一发,我原本以为,祖宗会让我主导,毕竟这一个月他虽然没碰我,文娴和潘晓白也快榨干他了,结果从头到尾,我差点被折腾得虚脱。
其实他对文娴兴趣不大,一个月也不回去几趟,只是他老子传宗接代的命令,他不得不敬三分。
并非祖宗是特例,有权有势的,尤其官场二世祖,玩得很凶,对妻子**极冷淡,野花野草摸遍了,家里的黄土高坡自然没劲。
米姐说,男人在外打野食,就相当于捡钱,老婆是工资,准时发,习惯了没意思,捡钱是白赚的,谁不弯腰呢?捡了一次,还贪图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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