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仅剩的理智,聪慧,体面和隐忍,全部崩溃在这个消息里,不是一点点坍塌,而是忽然间满盘溃败。
男人包情妇,一则生儿子,这在少数,二则找乐子,这是多数,儿子谁都能生,乐趣哪都能找,所以情妇无时无刻不在恐惧惊慌自己的地位,因为不是无可取代,年轻漂亮听话懂事,肚子争气花样百出的女人,太多了。多到如同江里的鱼,海底的水藻,一捧一把,一扒拉一堆。
我失魂落魄,把自己关进卧房,一整天不吃也不喝。
十一点多祖宗加班回来,他见屋子里黑漆漆的,以为我睡了,在库上摸我,从他那边摸到我这边,库尾摸到库头,哪都没找着,他大声招呼保姆,拧开了台灯。
我眼皮剌痛,闷哼呻吟,祖宗循着动静,发现了坐在窗帘后的我。
我半垂着头,映入他眼中,是一张麻木、惨烈、寂寥、悲哀的脸。
保姆从楼下匆匆忙忙上来,隔着门问他什么事。
祖宗将门反锁,“没事了。”
保姆答应退下,祖宗站在原地盯着我好一会儿,缓步走过来,朝我伸手,我呆滞注视着,没回应他。
习惯了我像条哈巴狗,给点阳光就摇着尾巴取悦他,我瞅不冷的反抗和冷淡,祖宗有些反感,他强压着脾气,“谁招你了。”
我咬唇脸儿发白。
他叹息蹲下,拨弄我乱糟糟的长发,“委屈了,想怎么撒气,随便你,捅娄子不是有我吗,我给你善后,我见不得你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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