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了他整根,塞得面部隆起鼓包他才拔出,又立刻尽入,他茂盛的毛发掩埋我面孔,像一只突破了牢笼的野兽,杀戮蚕食他的猎物,把我变得支离破碎。
我感觉狭小的咽喉被撑开一个巨大的孔,越来越宽,又一下子收紧,夹紧他,吸纳他,里面漾起滴滴翻滚的白色漩涡。﹎
他愈发激烈,快速,我被他顶得朝后踉跄,他扯着我头发再度拉回,我如浮萍,在他掌下无助又色情的揺摆颠簸。
他玩女人有多狂,我估计他马子都没我清楚,情浓时他亲口承认,他对我才会用那些龌龊极致的招数,花样百出的舌功,我和他上了几次库,他真的搞掉了我半条命。
祖宗吃药的勇猛,张世豪取扳指催乃的野性,都是我的噩梦,也是我的美梦。
红桃说,别得了便宜卖乖,你不爽吗?
我说爽。
可舒服的代价,我在这两个男人之间,穷途末路,近乎崩溃癫狂。
我不清楚,为什么和张世豪的欢爱,可以让我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快乐得飘上云端,直冲向天堂,我极少忘乎所以,极少为性魂飞魄散,**是我赚钱的方式,曾经以此为生的水妹,没资格享受。
直到张世豪嘬出扳指,唤醒了我潜藏的欲望,这份欲望,太不堪,太下作,我甚至不敢让祖宗看。
我的骨骼不属于我,我的模样也不像我,程霖是放荡的,而对张世豪敞开身体那一刻的程霖,放荡得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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