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手一耳刮子打在马仔的额头,他猝不及防,踉跄了半步,我呵斥他,〃告诉张世豪,辽宁收买老仇,老仇有私人飞机,国内航线不需临时报备,除了这条路,别无他法。
马仔揉着脑门战战兢兢说记住了。
我怒气冲冲返回出租,我透过后视镜,看见起先跟着我的四人,少了两人,大约是落在别墅,等马仔和张世豪接头转达我的话,摸清他藏匿的老巢。
我冷笑一声,师傅,拐着弯绕远开,围着哈尔滨中心广场转几圈。
我掏出手机,调出邹太太的号码,编辑了一条短讯,按了发送后,便靠在椅背闭目养神。
车在一番颠簸抵达新月茶楼,我从包内拿出一顶折叠的黑色礼帽,压了几道褶皱,我抻平扣在头顶,压低帽檐,故意在台阶晃了晃,确定两人跟住了我,才迈步上露台。
我特地选择了露台,是方便观望情势,邹太太不知我的用意,她匆忙与我汇合,张口有些不满,〃关太太,您怎地一点不避讳?大庭广众之下喝茶碰面,老邹跟随关参谋长背叛沈书记的事败露了。
我说我有数,是周副秘书长捅破的,他们同在秘书部,彼此是瞒不住的。
邹太太恍然大悟,老周真是个恩将仇报的畜生,当初没有老邹提拔他,他还是秘书部副主任,哪来的这份荣光?
乌鸦反哺是畜生,人类反咬也是畜生,人与乌鸦的区别,乌鸦有人情味,人却是畜生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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