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娇百媚扭动婀娜的臀胯,一阵香风袭来,我不等安德森质问,先发制人,安爷,给您贺喜呢。
背对我而坐的张世豪听到我声音,转动扳指的手一顿,随即了无波澜端起酒杯,在掌心摇晃着。
安德森指节弯曲,似有若无的荫森笑意徘徊在常年吸食烟雾而黑紫的唇角,他歪着脑袋,不怒自威,比亚洲人稍浅的碧蓝曈孔蒙上一层不露声色的凶煞,不丑,不黑,不胖,不矮,不俗。
年过半百的黑老大占据五不,是格外稀缺的,可见控制自我的能力很强悍,身处灯红酒绿无尽诱惑,能抵抗纵欲无度的吃喝玩乐,便是一顶一的硬茬子。
他嗓音暗哑,像烫伤了肉,很是低沉,“劳恩?”
我摘了帽子,眉目纯情,是我呀。您的马仔请我,还不确定我是谁吗?”
他上下梭巡审视我,他并非不确定,而是不敢置信,莫说我胆大包天隐瞒张世豪,即便男人授意,寻常女子也不敢烧,水火无情,烧死了人,烧焦了物,打心底怵,何况是这般年轻的我,按说世面也该没禁受多少,倒是有两把刷子拼。
“你干的?
桌上摊开一摞照片,粗略一扫十一二张,各个角度拍摄了4号仓库焚火后的的惨状,俯瞰墙壁的一行红字,邪恶又有趣。
我扑哧一声,笑得清脆暸亮,秃头被这副场面震慑得七上八下,他险些堵我的嘴,
我甩掉他拉扯我的桎梏,气定神闲说,安爷,您既然提及这件事,我也不遮掩,常言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阿痔烧了我们的仓库,抢救迅速也有百十万的损失,钱无所谓,谁是吃素的呀?怎地,通情达理的蔡老板在呢,您问他,我劳恩爽快吗,我们给亨京的货实在吗,豪哥的价码合理吗,我们的诚意为何被无辜践踏?安爷立威挑错人了。天灾我们认,至于飞来横祸,豪哥敬安爷在澳门的威望,我劳恩,不咽这口气,我锱铢必较。您烧我一次,我还您一次,您再烧,我照样还。至于这行字,另当别论,我不是示威炫耀,它的真实内涵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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