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号仓库,吗啡可卡因原材料数目待清算,德国枪械一百七十支。”
条子此起彼伏的汇报弥散开来,楸着心扉,针扎般的落魄。
我不知他为何走这一趟,告别,抑或其他。
这场战役,相同又不同的本质,相同是张世豪再度逼上梁山,不同是,他不会重蹈澳门起死回生的运气了。
他面无表情坐在车厢,如同什么也没发生,寡淡而平静,注视着嘶鸣的海港良久,夹着的烟蒂焚尽,灼伤了他指腹,他毫无反应。
我握住他猩红的指尖,裹在汗涔涔的手心“大起大落,是人之常情,世界这么大,你逃出河北,在东北安身立命,活得潇洒风光,难道找不到我们的安身之处吗。你有我。”
他咬牙阖住眼眸,这绝非倨傲猖獗的张世豪,想要的结果。
但我不敢器,我不愿在他斑驳琳琅的伤疤,撒一杯盐。
车转弯驶出铁门,一缕月沉入静谧的江水,张世豪在月色中,亲吻我冰凉的手背,那一幕定格在我千疮百孔的二十二岁。
我掀帘子拴在舱板,推开嘎吱的木垛,张世豪额头抵着颠簸浮荡的窗柩,玻璃外巨浪呼啸,帆浆滔滔,他维持刚才的姿势,坐在破败的椅子,沉思着什么。
”条子下船了。”
他淡淡嗯,我拆了一枚面包的塑料袋,喂他唇边,他拂开,我也无食欲,“沈良州耳聪目明,他调查到我们在116客轮,先进舱的那一拨,握着笃定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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