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姑似乎是听到了我和东子的对话,她不爽的瞄了我一眼,认为我是个坏痞子。
她又主动走到了我的跟前,将东子给我的狗肉还给了东子。
她很认真,很认真的盯了我一眼:“我爷爷说了,你这家伙,就是吃了太多的动物的命根子,才把自己的搞坏了。”
被梦姑这么一说,我吓出了一头大汗。
当初在非洲的时候,我以为我会命丢在那个地方,确实是吃了许多的动物的命根子。
我以为那是大补的,可是照现在看来,似乎是我补的太多了,反倒是把自己搞虚了。
这会儿我后悔啊……
梦姑看到我脸色铁青的,她还在一旁和那女人笑话我。
我这会儿连吃肉的心情都没有了。
到了开宴的时候,那被我救治的女人,又在呼唤我:“姜松,我饿了,把我抱到桌上去。”
我瞄了她一眼,吐槽:“你一个病人,还上桌吃什么。”
她朝着我伸出了双臂,非要我抱着她上桌吃饭。
我不抱她,她就在我的耳朵边上,一直不停的喊着。我被她吵得没法,只好把她抱上了桌子。
可是这女的脸皮真厚,还非要挨着我坐。
我本来是拒绝的,可是梦姑就坐在这女人的身边,我也只好靠着这女人坐了。
不过是一个晚上的时间,梦姑居然和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姐姐妹妹的称呼。
我将梦姑拉了过来,在她的耳朵边上嘀咕着:“这女人的来路你弄清楚了吗?你就不怕她把你给卖了。”
“她叫秦梅,是人民教师,她今天二十八岁,至今还单身。”
我盯着秦梅,这女人至今还单身,怕是被她玩坏的男人,都可以坐成一桌了。
她可比不得我的梦姑妹妹单纯。
秦梅瞄了我一眼,指着远处的酥包肉,嚷着让我给她弄一块吃。
我瞧着她的身段,想起抱她的时候,累的我手酸:“你还吃啊。”
“快点,我饿了。”
我伸出筷子,将那酥包肉夹了一块送到了她的嘴巴里。
她一口就咬住了我的筷子,这女人还真是一个地道的肉食动物,瞧着她那样子,好像是三年没有吃过肉似的。
又过了一会儿,她用手戳了戳我的腰:“我要吃那个。”
我盯着秦梅,真的懒得伺候她了。她只是腿伤了,又不是手伤了,她这么使唤我,摆明了就是欺负我。
偏偏梦姑还盯了我一眼,让我好好的对待秦梅。
我只好将那酒酿丸子,又弄了一个给她吃。
总之,这看起来丰盛的酒宴,我是没有吃多少的。只因为我身边坐着一个比我还能吃的女人秦梅。
秦梅吃饱了,又嚷着让我抱她。
她说坐得疲乏了,想要到村口去赏那两颗桂花。
这女人果然是小资情调,我又不是她老公,她居然把我当老公对待了。
我随手取了一件梦姑的衣服,给秦梅套上,这就抱上她出去喝酒吃肉去了。﹎
这肉是土猪肉,被火那么一炙烤,散发出一阵一阵的香气,更是勾起了秦梅这个吃货的极大兴趣。
她指着烤架上的一块还在滴着油的肉,对着我叫着:“姜松,扯下来,撕扯给我吃。”
我愤恨的盯着秦梅,这女人一觉睡醒来,就多事。
我又不是她的保姆,她不能这么使唤我。
我装着没有听见,只是喝着寡酒。这女人见我怠慢了她,只管扬起手来,拧着我的耳朵:“你去还是不去。”
“你松手,我去,我去还不成么。”
这女人揪红了我的耳朵,我使坏,故意将一块烤得近乎黑炭的肉丢到了秦梅的面前。
这女人抬起头来,不爽的怼了我一眼:“你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我真没有。”
“那你吃。”
秦梅这个泼辣货,将那烧的像焦炭一样的肉,要朝着我的嘴巴里塞。
还好梦姑端着一旁烤肉过来,及时的救了我的命。
一看到烤肉,秦梅这个泼辣的女人,她暂时的放过了我。
这女人真的能吃,大盘烤肉,她一个人很快就吃光了。
今天过节,大家都集中在这里吃肉喝酒,热闹的很。
大伙儿围成了一团,在一旁跳着苗舞。我盯着梦姑,瞧着她那身段,想着她要是跳舞的话,肯定会迷死我。
然而我还是失望了,跳舞的除了村子里的大姨妈们,就只剩下东子,在那边扭着屁股,跳得瞎起劲。
对于期待了许久的苗舞,如果是东子来跳的话,我顿时失去了一半的兴趣。
谁希望看到一个丑小子和一帮大妈跳舞的,那还真是污了我的眼睛。
尽管如此,吃了肉喝了酒,我的心情还是好的。
秦梅和我一样,她这会儿累了,又张开了手臂,扬言让我抱她回屋休息去。
我盯了她一眼,觉得这女人就是大麻烦。
解决了这个大麻烦,我照理是要回去的。
可是梦姑这会儿哭丧着一张脸,拉着我的手去了她爷爷白么的屋子。
我伸出手来,将梦姑的眼泪抹去:“大过节的,你哭丧呢?”
“我爷爷他……”
“白么怎么了。”
“你跟着我来,就知道了。”
我跟着梦姑进入到了白么的屋子里,这屋子里到处堆积的药草,乱糟糟的。
我就看到白么躺在木库上,露出大半个屁股,在一旁干嚎着。
梦姑推了我一把,将我推到了白么的库跟前,我差一点没有站稳,就要撞到库上了。
可是我的目光集中到了白么的屁股上,这个糟老头,他身上可是臭啊。这老东西拉了粑粑,没有擦屁股么。
我心想着不好,梦姑单独把我叫到了这屋子里来,不会是白么真的没有擦屁股,她一个人女孩家的不好意思,就指望着我来擦屁股。
然而我仔细瞧着,发现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么简答。
是因为白么,这个有可能治愈我怪病的神医,他自己的屁股上长了一个鸡蛋大的肉疙瘩。
而他那干巴巴的屁股上,这会儿还躺着血呢。
白么这老头平时身体就不太好了,走路都拄着个拐杖什么的,这会儿屁股上还长了这么大的痔疮,要是他就这么出血死掉了,那我的病,谁来治啊。
我瞅着白么,这老头不是个神医么,怎么自己的屁股上那多出来的一团肉,就没有办法了。
瞧着白么躺在库上哭爹喊娘的,我就忍不住嘲笑他。
“姜松,你还有心情幸灾乐祸。”梦姑白了我一眼,觉得我不该拿他爷爷的隐疾嘲笑他。
我尽量忍住不笑,可是这老头在库上哎呦喂,哎哟喂的呻吟声音,真的很奇怪么。
这会儿我摊开手,对着梦姑喊着:“要不,我们把你爷爷弄大医院去。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你爷爷屁股上这一块肉,很快就会被割掉的。”
“不成,那不是坏了我行医的名声。”
我盯着白么,他现在疼的路都走不动了,还有空担心名声。
然而白么睁着一双眼睛盯着我,朝我示威:“如果你要是送我去了大医院,那么我就死给你看,你相信不?”
白么现在是唯一治疗好我命根子的希望,他老人家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他要是死了,那我这一辈子,不就是要断子绝孙。
我盯着白么,无语的很。
“你们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