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觉醒来……”杜南星涩声道：“发现冷却凝固的剑坯，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再也无法加工了。”

“什么意思？”王丰错愕，不是很明白。

“是……我把剑坯，搁在炭火，不管火焰多猛烈，温度多高，剑坯却没有半点反应，一点升温变红的痕迹都没有。”

杜南星语气之，也有几分慌乱：“还有是，剑坯的可塑性、延展性，好像彻底地消失了。不管我怎么使劲锤打，它都不变分毫。”

“咣铛！”

听见这话，门口外面传来动静，却是张楚抱着一团脏衣服路过，然后莫名的失态，以至于脸盆摔了下来。

不过他也顾不掩藏踪迹，径直闯进了厅，惊急问道：“老杜，真的假的？那剑坯，真有这么神？”

“……剑坯在作坊，你们不信，自己去看。”

杜南星陷入魔怔之，他再次抱着脑袋，哀伤、困苦情绪缭绕。

“走走走，快去。”

张楚催促，急不可耐。

“嗯？”

王丰心一动，也有几分揣测：“张楚，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情况？”

“哪有，我都没看呢，怎么可能知道什么？”

此时此刻，张楚匆忙道：“王丰，你别问了，赶紧去作坊，看看那剑坯吧。我现在有一种预感，或许老杜在无意之，弄出了很了不得的玩意。”

“哦……”

王丰眼睛微微一亮。

他明白张楚的意思，或许在杜南星看来，自己铸剑的工序流程，只是完成了一半，再也进行不下去了，算是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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