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他是死有余辜,他该死……”钟光涛好像在黑暗抓住了仅存的一点光芒,然后死死的抓住它不放。
我曾经也是如此,还没过来多久时间呢。在今年,刘哥因我而死,那两个假冒的工商人员死了,最后那个以权谋私的警官也被我亲手解决。
每次做这事,我之后几天的晚会做噩梦,我会去想,这些人是死有余辜,是他们非要逼我杀他们的,这样想着,心里好受一些。
但是,这也仅仅是自我安慰,因为走了这条路,站在自己的立场,别人该死。但站在别人的立场,我该死。似乎已经没有对错,然而,这样的自我安慰却起了一点作用,晚好歹也不做噩梦了。
现在对于钟光涛来说,也起了作用。
他念叨着,一步步的走向了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后,一直在洗手,一直在碎碎念。
“交给你们了。”我拍了拍黄玖的肩膀,他点点头,我离开了旅馆,走了一段路后,这才拦下出租车,去了冯淑芬所说的港船医院。
是在海河大桥那一带,虽然我不认识路,但出租车司机认识,也不知道司机有没有绕路,大清早的没堵车也开了将近四十分钟。
丢了两百车费过去,我下车打电话给冯淑芬,我说我到了,她在哪儿。
她说在桥下的沙滩,具体方位,应该从桥下来后,直走到了。
我朝着大路直走,大概不到五分钟的路程,看到了冯淑芬,在她七八米远的地方,何秋凝坐在堤坝,两脚悬空,下面是黄色的海水和泥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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