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岳海村所有工作的发展，也被郑秀兰事无巨细交代的清清楚楚。

在这些纸张的最后一页，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郑秀兰留下了“江湖再见”四个字。

纸张有一些浮起的地方，按照徐方的经验，这应该是被水打湿然后干了的。

一个个小小的圆圈，徐方心一动，放在鼻尖轻轻一嗅，淡淡的咸味。

是泪！

郑秀兰走了？

徐方瞬间呆若木鸡。

半天徐方才反应过来，急忙找出郑秀兰的电话打过去。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对方显然换号了。

犹豫了下，徐方找出郑进书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很快电话被接通，郑进书沉稳的声音传来：“小方。”

“郑叔，秀兰呢？在你那吗？”徐方急忙问。

郑进书确实不知道郑秀兰去了哪，虽然已经隐约知道女儿应该没回岳海村，但仍明知故问了句：“昨天刚出去，现在还不在家呢，没去闽南省？”

“没有啊，打电话也打不通，她现在换号码了？”徐方着急问。

“小方，大年三十的晚，秀兰是不是给你打的电话？”郑进书低声问。

“是啊。”

“她挂了电话出了家门，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说已经去岳海村了，大年初二凌晨才回临安，你俩，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郑进书没从女儿那知道问题原因，只能从徐方这里寻找答案。

“这个……”徐方心里一突，大智若妖的他，也迅速考虑当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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