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马六叔就有些过份了,翻毛的羊皮坎肩锃明瓦亮的,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洗过了,隔着二里地都能闻到一股子油泥味儿。
坎肩里面是一身已经旧的发白的绿迷彩服,脚上蹬了一双脱漆的大头皮鞋,这打扮说真的比建筑工地农民工都要磕碜。
凌正道不是没有劝过马六,从西山省过来的时候,他就说“六叔,咱们换身行头吧”。可是马六这人非常固执,尤其是那件已经变成黑色的翻毛羊皮坎肩,死活就是不脱。
后来马三眼说,六子这坎肩是他婆娘留给他的,夏天他光着膀子也穿着这坎肩。
好吧,凌正道只能选择尊重老人家的想法。
张老二张二叔倒是没有这么多毛病,穿了一身老干部模样的派克大衣,裤子笔挺,皮鞋锃亮,不过脖子上却系了一个小兜兜,就是小孩吃饭时带的那种小兜兜。
没办法二叔脑血栓后遗症,拴到了嘴和鼻子,口水鼻涕止不住地往下淌,二叔带这么一兜兜,是擦鼻涕擦口水用的。
别看二叔嘴不利索,可是三个老头里面就他健谈,一张嘴就是,“嘿嘿~咝溜……这娘们长的俊,咝溜……嘿嘿,也不知道睡一觉要多少钱。”
二叔你都这德行了,咱就别耍老流氓那一套了吧。
虽说酒店的保安,多少有些狗眼看人低,三个其貌不扬的老家伙那都是过亿的身价,可是不得不说,三位叔叔的形象实在是有些影响燕京市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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