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个样子，瑶光圣子已经虚弱的不成样子，不可能有半点的还手之力了。

瑶光圣子道，“谢谢你。”这个时候，可以清晰的看到，瑶光圣子的眸子里，纯黑色渐渐褪去，最后的眸子里，泛起了一丝人性的光辉。

陈白沉默，只是凝视着他，这会，瑶光圣子拉开了自己的衣襟，叫陈白看到了他的胸膛，可以清晰的看到，瑶光圣子的身躯里，一道白芒和黑芒，正在纠缠在一起。

陈白瞳孔微微骇然一缩，盯着瑶光圣子，无法置信的道，“这是什么？”

瑶光圣子道，“恶念。”

“百年前，我修炼筑基的时候，偶然间将自身的念恶全部剥离了出来，于是我便有了北苍大陆第一君子的说法。”

瑶光圣子苦笑了一声，“可是，善恶乃人之两面，岂有尽弃恶，或者不存善者？我以为我分离出了恶念，但实则没有，这恶念最后幻化成了我的第二个人格，与我彼此纠缠，一直不休。”

“我偶尔能限制他的一些行为，却无法控制的住他。”瑶光圣子闭上了眼睛。

“竟然是这样么？”陈白看着瑶光圣子，眼神中不禁有一些怜悯，这可悲的北苍大陆第一君子，原来一直以双重人格或者，当初在北苍大陆，他一掌打落自己，却留手不杀的原因，大概就是善念在作祟吧。

“哎。”看着这个样子的瑶光圣子，陈白也不知该说同情，还是该说什么好。

善恶人之两面，如今这恶念，已经变成了瑶光圣子无法剥离的一面了，一旦剥离，他的善念也要跟着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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