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被电话吵醒，转头看身边的人，发现裴启宸还没醒，空气里还弥漫着一夜凌乱后的味道。

程灵波随手拿过床头柜的手机，看了眼，是杨晓水。

接了电话，那边传来杨晓水的声音：“灵波，我被挟持回北京了！昨天下午回来了！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

“没事！”灵波淡淡的一句。

“灵波，我决定了，听从你的安排，只不过我有一年要学语言，大二出去！”

“嗯！知道了！”程灵波应了一声。

“你还没起？”

“没！”

“不打扰你了，好好玩！”

“……”

刚说话的时候，裴启宸醒了，紧了紧抱住她的手臂，抬手拨开了她额前散落的发丝。

她眉睫动了动，抬眼看他。

裴启宸抚过她的脸，微微笑了下：“昨天肖恪和杨晓水回北京了，我们再从拉萨转转吧，然后回去，高原反应太严重，你身体会吃不消的！”

“好。”程灵波乖顺地点头，揉了揉眼睛，清醒了下，然后从他身起身。

“拍照片！”他说。“我行李箱里有相机！”

之前知道来找她，想着来了之后带她转转，算是两人的旅途，所以带了相机。

“嗯！”

两人逗留了两天，一起坐飞机回北京。

到了北京后，程灵波坚持不跟裴启宸回他的家，“我有地方去，今天想回去休息！”

裴启宸讶异，“我一直没问，这阵子你住在哪里？”

“我自己的家！”她说。

“我也去！”

“还是跟你去吧！”她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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