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灵波小时候？”裴启宸看着这照片，难以置信的问道。

程若清点头，眼有泪。“启宸，灵波交给你了！我想看这样的笑容再次浮现在她的脸，帮我保护她，你值得信任吗？”

裴启宸低头看着那照片，突然眼里热热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他笑了笑，掩去一瞬间的不适，点头，视线望向程若清，带着保证和虔诚的认真：“姑姑放心，灵波我会照顾好的！”

“谢谢！”程若清把影集给了裴启宸，“送你吧！”

“谢谢姑姑！”颤抖的手，接过那个纸袋，裴启宸觉得心头十分的沉重，“我们先走了！”

他太担心灵波，来不及说什么，匆忙离去。

出了门，看到程灵波还靠在墙壁，裴启宸松了口气，人走过去，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在对她清冷的眸子，内心疼的受不了，尝试着淡声：“丫头，我们下周去旅行吧？”

程灵波没有说话，她似乎连走路的步子都很累，不愿意迈步，似乎全身都没有力气一样，走路的时候摇摇晃晃的。

裴启宸抿唇，眉目间涌动着程灵波此刻无力看也没有注意的复杂情绪。

不一会儿两人进了电梯，裴启宸伸手揽住她的腰，无声的给予支撑。

电梯里很安静，一时间，谁也没有收回。静默，多少前尘往事，幼时悲欢袭来，程灵波身子动了动，突然转身，靠在裴启宸的怀里，手也揽住他的腰。

裴启宸伸手拥着她的背，感受着她的颤动，他低声喊道：“灵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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