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的肖恪，被拒绝的肖恪，忽然绽放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情绪不再有任何的起伏，那笑容，如果有人看到，会觉得那笑容更像是一张面具，偶尔嘴角略深，深的让人看不透其的意义。

良久，他道：“你说的对，你自由了！我去沙发睡。”

说完，站了起来，直接朝外走去，没有拿被子，什么都没拿，这么走了出去。

那一夜，一个在外面，一个在里面，彼此都是各怀心事。

几个小时后，杨晓水起身，把自己的被子抱了出去。

屋外，没有关灯，而那个人仰躺在沙发，修长的身材躺在窄窄的沙发，显得沙发是如此之小。她把被子抱过去，轻轻地盖在他身。

即使，没有任何关系，即使他十恶不赦，她对他，还是存有一份善念，只因当年，她曾是她和纤黛的恪哥哥。

盖被子，杨晓水转身走回了卧室。

而沙发的人，忽然唇边绽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苦涩至极。被子里，谁的体香飘散在鼻翼边，挥之不去，夜，如此之漫长。

第二天的一早，灵波和晓水爬起来时，肖恪已经不见了踪影。

餐桌一张纸条，面写着一句话：已经完成任务，护送美人安全抵达巴黎，哥哥去英国了！程灵波，保重！

一句话，连杨晓水的名字都没有提到。

灵波皱眉，回头看晓水：“他走了？”

杨晓水眼神一闪，嘴角浮起一抹苦笑。她抬眼看了看这纸条，摇头又点头：“那是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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