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睛,又听到了灵波的声音,却一动没动。
程灵波舀了一勺子粥,送到他嘴边,他本能的张嘴,粥咽下。
一直这样,喂完了一碗粥。
灵波把碗放下。
“好吃!”裴启宸唇边露出一抹笑意,很是璀璨。
大概他真的没有分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吧,喝的有点多了,即使醒了酒,还有点昏昏沉沉,怎么也不可能想到灵波会来看他,所以他依然以为是梦。
“这个梦,美吗?”灵波幽声问。
“美!”他睁开迷蒙的眼睛,小声道:“有灵波!”
程灵波低下了头,唇吻在了他的额际,印了轻轻的一个吻:“这样是不是更美?”
他一愣,纠结的皱眉,忽然呼吸急促起来。
灵波并没有离开他的脸,而是近在咫尺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底是血丝,有很多很多的血丝,赤红的一片,这个男人被这样一吻,突然红了眼圈,一层泪雾在眼底纠结打转,嘟哝着说了一句:“再也配不灵波了!”
“是配不了!”灵波淡淡地开口,却是低头,眼睛对着他的,鼻子也碰着他的鼻子,鼻息在他的鼻息间吹佛,“裴启宸,你很该死你知道吗?你的那种眼神,彻底伤了我,你知道吗?”
“知道!”他呼吸更加急促,突然伸手环住她,或许他想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梦?
一股力道将她猛的扣在怀,她整个人重重跌入一副环抱,而因惊异微张的口瞬间被封住,带着牛奶粥香的舌抵入舌间,唇是他扎人的胡须,他突然用力的吮吸,辗转,轻微的疼痛紧随而至,过于急噪的攻进掠夺探寻深入,好似要让最真实的感官来证实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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