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聪的办公室，两个人已经完全直言不讳。许琳已经懒得思考，乔松为什么这样做。她只想顺着他，配合他。

“如果用时间作为战线，能拉杨聪下水吗？”

“能，但我们等的起吗？”

在得到许琳这个答复和问话后，乔松在给自己又点上一根红梅后，他笑了。笑得在自信中，有一些狂妄。

“许琳，我还想在问一个问题。”

“你说。”

“如果我…全力配合陈静。你认为我们联手后，‘本质’酒会取得如何的成就？”

许琳笑了，也是同样的自信中，却没有乔松那般嚣张。而是夹杂着，温柔。

乔松、陈静联手，‘本质’酒会取得什么成绩，许琳没有去思考。而是她知道，那款酒是乔松所不想触及的。

因为那时他为了白桦，所存在的梦。而现在在市场中，‘本质’酒最大的对手不是别人，正是白桦。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为了自己，而在改变初衷。许琳甚至想到，原来自己在乔松的心中，已经可以超越……不，至少可以追平白桦了。

在许琳的认知中，乔松最大的短板就是，见识上的差距。常年混迹底层，这是一个必然。

包括现在的乔松，对于高端人士交往，依然存在不足。但人与人的交流，从本质说其实大同小异。

乔松，一个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看着现在的他，许琳真想表扬他一句：现学现用。

这个男人用着昨天云雅的方式，在加上本身特有的无赖气质。竟然能够将杨聪，逼的在那里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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