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出这句时候,乔松蹲在地板上,扶起白桦额头。她的脸庞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白桦,不哭。”
白桦和乔松一样,二十七岁了。在他面前,白桦哭的像一个孩子。这一时刻,她的心在释放着。
无论乔松怎么去说或淡然,他的右腿始终是白桦心头之病。
她见过最好年华的乔松,因为自己而毁于一旦。这种强烈自责心,让白桦比乔松更痛。
能够感觉到这一点,所以乔松说话了:“如果我的腿不受伤,也许我现在是一名职业足球运动员。”
“嗯。”
“按照现在足球环境,估计也能年入个大几百万。”
“嗯。”
和乔松一起蹲在地板上,白桦有些茫然的回应着他的话。流泪的眼眸,也看着乔松脸庞上的释然。
但蹲的时间长,腿有些麻木了。乔松干脆直接坐在地板上,现在都是地暖供热,坐在上面很暖和的。
乔松短暂的无言,也是让白桦有个适应。既然她内心自责,就自责个痛快。
而在他坐在地板上时候,也没有在客气,直接揽着白桦坐在自己大腿上。
白桦顺势将身体也靠在乔松怀中,乔松嘴上,说着更让人遗憾、自责的话。但也不知道为何,此时却拥有处之泰然之感。
也在这种氛围中乔松再次开口:“福祸相依,这世间一切都说不准。就算我成了足球运动员,并不一定会开心。”
“瞎说,你那么喜欢足球。”
“但我和你一样,都有着乌托邦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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