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嘿嘿一笑：“也是说，只要卖出二十万张，可以用嘴巴……”

“你！”柳芷晴意识到自己当了，这个混蛋一直对自己嘴巴念念不忘，可恶！

“不理你了，本来还想给你看凤凰……起开！”柳芷晴气哼哼，要去洗澡了。

楚河眼珠子一睁：“看凤凰？不关灯吗？”

“不给看了！”

“晴酱，十万张也该有奖励的，看凤凰吧。”

“才四万张！”

柳芷晴才不妥协，还挺嘚瑟，让你个小混蛋油腔滑调，现在后悔了吧？

“马五万了，过几天十万了，晴菩萨，求求你给我看吧呜呜呜。”楚河化身嘤嘤怪。

柳芷晴忍不住笑，脸更加嘚瑟：“那也得等十万，今天是不可能了，拜拜。”

她施施然去洗澡，要是有尾巴肯定翘天了。

结果她手机响了，是张婧打来的。

楚河凑过去道：“快接，应该有新消息。”

柳芷晴先不嘚瑟，接起询问：“张婧，怎么了？”

“柳小姐，不得了，专辑卖出九万七千张了，马破十万了！”张婧在电话里吼，前所未有的失态。

柳芷晴一下子懵了，楚河也愕然，十万？

不可能啊，二十分钟前才四万多，算自己直播效果惊人，也顶多增加一两万吧，怎么可能马破十万呢？

“张婧，你是不是搞错了？音悦台数据出错了吧？”楚河接过电话询问。

“没错没错，我们跟音悦台反复核对了，资金都入账了，真金白银呢，哪里有错。只是销量突然暴增了五万张，应该是铁杆粉花大价钱买的。”张婧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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