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正常，男人嘛。”小爱端起酒杯，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把酒杯放下了，问：“玲玲还跟你说过什么了吗？”

这话似乎话有话，我故作好问：“难道她该对我说什么吗？”

小爱脸闪过了一丝不屑，说：“她有叫你不要找我们吧？她最喜欢在背后搞这种小动作撬客户了，个月婷婷有个南方来的大客户，几乎每晚都来捧她的场，不过有几天婷婷刚好不舒服，感冒发烧实在陪不了，本想叫我替她招呼大客户，谁知玲玲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把大客户给撬走了，把人家迷的神魂颠倒，整整包了她半个月，她这才得了个月的花魁，为了这件事婷婷和玲玲闹掰了，两人现在是水火不容。”

我有点明白刚才我提到是玲玲熟客的时候小爱为什么不高兴了，既然婷婷和玲玲水火不容，婷婷报复杀人的动机很大了，总算有收获了。

一旁传来陈道长的歌声，他跟佳丽在那合唱《知心爱人》。

我回头看了下，只见陈道长闭着眼睛很是陶醉，我咽了口唾沫，没想到陈道长玩的还挺开。

我看差不多了，跟小爱说我和老总有些事要谈，她们可以走了。

小爱很理解我们这类“官场”的人，知道有些时候会故意找这种环境谈事，以免隔墙有耳，于是询问我待会要不要回来，得到不用回来的回答后她招呼那佳丽一起出去，我把剩下的台费付了她们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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