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水金呵呵笑道:“吴老板,你这河南话学的可真快啊。”
我差点笑出来,这两个家伙真是一个德性,唯利是图,看在钱的面子什么都能过去,如果不是有仇,搞不好他们都能成为臭味相投的好朋友。
之后我们在厢房里还聊了些,陶水金说了他的一些事,他说他们这一支魇术家族已经很没落了,传到他爹那一代几乎都不知道什么是魇术了,老祖宗传下来的魇术法本都给他那没什么化的老爹当柴给烧了,只剩下一本残缺的法本垫了桌脚,才幸免遇难。
有一次他实在太无聊了,把垫桌脚的这本残缺法本拿出来翻,没想到看多了还学了点皮毛,自己跑去后山进行实验,居然发现能行。
没念书后他利用这些皮毛走了江湖卖艺的路,靠着皮毛幻术吸引顾客,然后卖卖假药,生活倒也过得去,不过他的药也不全是假的,如毒吴添的药含有毒素,但不会致命。
我觉得有些惋惜了,这么古老的数术法本这么被当柴给烧了,可见魇术这种数术确实很没落了。
说着说着陶水金尴尬道:“实不相瞒,虽然这残缺法本还在我手,但我压根没怎么研究,毕竟生活不易,学点皮毛能赚钱行了,所以法本被我一直丢在床底下,我得先回武昌去找出来研究研究,你们看是不是先让我回去?”
吴添有些怀疑:“你该不是想跑吧?”
陶水金无奈道:“哎呦吴老板,我都掏心掏肺了,你怎么还不相信我啊,你要是不信可以跟我一起回去啊,我住在户部巷附近的出租屋,我在武汉这地呆两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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