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该杀的，该除掉的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动手的，只因为今天楚红自己也说了呀，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呀。

“明哥，你冷静一点儿。”

我伸手扯了一下张明的袖子，我不确定现在的张明到底是不是真正冷静下来了的，我不希望看见他做那些自己后悔的事情。

“我现在很冷静。”

张明还是满脸冷漠，他现在很冷静，也很清醒。

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冷静自持，要是以前能够这么冷静的话恐怕这辈子也就不会耽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的。

“……”

这一瞬间，我和楚红都没有说话。

张明的表情实在是太过坚决了，他的眼神也实在是太过于平静了，我和楚红都是一样的感觉，完全摸不准他话里的真假。

不过楚红是害怕于这话的真实性，我则是害怕这话的虚假性。

“楚红，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真的想死的话就自己早点儿去死吧，我和张洛还有正事儿要去做呢，我们没功夫在这里陪你闹。”

张明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很多的决定都是这样子的，只要一旦真正确定下来了，就没有再回头的可能性了。

况且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今天做的这个决定有什么不对的，他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在顺应楚红的一番心意罢了。

既然她是真的想要和泰和同生共死共同进退，那么他这个所谓的追随者也就只能够在满足她了，让她死在泰和里头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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