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姐,我也没想到你们玩这么疯啊。”江艺苦笑一声。
我转头看向他,这才发现,他的脸和嘴唇,都是妻子朱唇的口红。
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微红发烫,对视一眼后,心照不宣地别过了头。
江艺走在池塘片,掬了一捧水,用力地擦洗着脸。
“那个···”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
江艺抿唇,摇头道:“谢什么谢,不怪我很好了。”
他叹息道:“我不该提荡秋千。”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种事情,怪谁其实都不太合理。
他不提议荡秋千,当然没这种糟心的事。但如果我和陈安琪不玩得那么疯,显然材质还是值得信赖的。
算突然断了,也不至于把整个人甩飞出去那么夸张。
这种意外很郁闷,但遇到了该认栽。像我小时候去老供销社阴暗的废弃仓库抓蛐蛐,结果堆放的一张老木床落下来,正好砸在我头顶。
那年我特么七岁还是八岁来着,头破血流,走一路血流了一地。如果不是我爹在附近,飞奔着把我送到诊所,估计我的生命到那会终结了。
这次也差不多吧,如果不是江艺先前的急救措施,搞不好陈安琪当真能窒息毙命。
踏马的,人生在世真脆弱,指不定一个什么事故没了。
糟心。
三个落汤鸡在草地围城一圈,看到互相狼狈的样子,竟然情不自禁地都笑了。
“现在怎么办?去古镇找个地方住下,换套衣服然后洗个热水澡?”我看向江艺,毕竟他较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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