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明听完唐诚的介绍，沉吟了一下说：“原来是这样！”何春明是部长，这种细节性的问题，他不清楚，当即打电话，让省委组织部干部三处的处长过来，何春明当面了解情况。

干部三处的处长过来以后，何春明让他查查广寒市去西川省挂职的干部都是有谁？特别是挂职市委副书记的！有没有一个叫马玉婷的女同志？

干部三处的处长想了想，马回答说：“部长，是有这么一位女同志，是广寒市组织部午电话报来的，按照这次挂职政策，每个地级市，都有三个低职高配的名额，广寒市报来的三个低职高配的名额，确实有马玉婷的名字。好像是去西川省马皋市挂职市委副书记。”

还真和方丛说的对号了！唐诚一听处长这样说，唐诚忙着插了一句嘴，说：“我听说，这次我东南省去西川省挂职去的干部，低职高配的，像副县级高配副市级的，我们全省不是才有三个名额吗？怎么，单单一个广寒市有三个名额啊？”

处长看了一眼唐诚，又看了一眼部长，部长点点头，处长对唐诚说实话了：“怎么会呢！这是组部下达的指标，一个地级市区有三个，要是我们全省，那不是三个了，那是三十多个！”

唐诚一听，心里是激灵打了一个冷战，也是说，方丛在糊弄马玉婷，说什么来省委争取低职高配的指标啊！根本是借口，指标在方丛手里握着呢！方丛决定着马玉婷低职高配的名额！可方丛为什么明明不需要来省委争取指标，可是偏偏还要带着马玉婷来省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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