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听得心中一甜，方长这举动等于是在告诉她，这大半年来，他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

一想到这儿，周芸呼吸起来就有些打颤。突然想了起来，问道：“这个女人什么来头？你怎么认识的？”

方长回忆了一下，笑道：“过去的事，就不用问那么多了，你应该问，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死家伙，早知道你一肚子坏水，我才没工夫管你下一步要做什么呢。”周芸的话怎么听都像是在打情骂俏，然后问道：“思维塔克的人什么时候才会过来？”

方长想了想，说道：“应该很快吧，我们还是先去九里岗吧，那边的情况比想象中还要复杂得多。”

周芸知道，方长应该提前在九里岗已经有所安排，如果连他都说情况复杂，那就应该是真的复杂。

想到这里，周芸再多看了内衣店里的娄嘉仪几眼，问道：“她是什么人啊？”

方长想了想，说道：“算是个可怜人吧！”

周芸白了方长一眼道：“在你的嘴里似乎就没有一个不可怜的人，你倒是跟我说说，她有多可怜啊！”

方长笑了笑，说道：“还是让她今天晚上亲自告诉你吧！”

说着，方长朝那个选了好几件内衣的娄嘉仪挥了挥手，当她看到方长的那一刻，顿时笑了起来，扭着腰枝提着大包小包地朝方长走了过来。

“周小姐，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周芸微微一笑，满是感激地看着娄嘉仪道：“是你给我们通风报信的吧？娄小姐，真是太感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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