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关切地问，“方长，你到底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方长摇摇头道：“不必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楚老哥，万宁的事你不用再纠结了，他如果愿意跟你走，我随时放他走，绝不为难。”

楚云轻轻一叹，摇头道：“也罢，他既然铁了心要跟着你，我也无话可说了。行吧，我就先回都城了！”

“这就要走了？我还说有个好东西要给你看看呢！”

楚云一听，耷拉的眉毛一下子扬了起来，语调上扬地问，“什么好东西，是不是又有新产品了，赶紧赶紧，你抢了我的人，说什么也得补偿我，不然我跟没完！”

方长苦笑，“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

“废话，说都说了，难道你还想耍赖，我不管，你要是没有好东西，就得把万宁给我。”

“你还真是会找机会啊！”方长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拿起桌子上的座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接通之后，听到一个不耐烦的声音问，“谁啊？”

“哟，史立行，几天不见，脾气这么臭？”

“方长？嘿，我正要找你！”史立行本来心情挺烦躁的，一听是方长，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方长马上说道：“巧了，我也要找你，到会议室来吧！”

电放刚挂，史立行一路连滚带爬地来了会议室，大喘着气，一把抓住方长叫道：“你来得正好，走走走，赶紧试试飞行器的改良款，一定很合你的胃口！”

“滚你的，想我死你就直说，什么叫合我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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