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编辑微微一愣，转过头看着旁边的虚渊学，轻声道：“虚老师，当时我还没有担当您的编辑。您当时和我们的主编是怎么谈的呀？怀着怎样的心情发布这个声明的？”

法者鸩：“还商量什么啊？就是为了销——”

碰！

凌峰那凄厉的眼神转了过来：“原告，我并没有在问你。请你不要随随便便打搅我的问话。”

在凌峰的头再次别过去之后，法者鸩的手在桌子底下狠狠地比划了一下中指。

虚渊学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汗水哗啦哗啦地下。在犹豫了片刻之后，他开口说道：“那个……就是……就是为了……（轻声）销量。但是这不能说的不是？”

凌峰：“被告，回答我，请不要拖延时间。”

法者鸩内心道：（你他妈的快点敲锤子啊！把你的小锤子咚咚咚地敲起来啊！对我就那么严厉，对别人就那么一句“不要拖延时间”，还客客气气地加了一个“请”字！你是故意针对我的是不是？对，你绝对是在故意针对我！）

那边的律师也是掺合进来了，他们三个反反复复地看着那篇作者公告，似乎在思考应该怎么处理。

突然！那个编辑从这字里行间好像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满脸喜色地轻声嘀咕了两声。那个律师点了点头，立刻站了起来，一脸自信地说道——

“尊敬的法官，我的委托人的意思是，这是为了今后的剧情做铺垫。可以说，是一个类似于预告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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