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不喜欢这种处处都得注意和自我约束的场合。
我心里暗乐,可怜她的同时也有些无奈。
势力之间的外交就是这样,虽然大家都不喜欢,但有些过场是不能省的。因为这代表了苗家对此次结盟的态度,是做给外人看的,马虎不得。
宴会结束后时间已经推移到了下午一点,车队终于正式启程。
这时候毒蝴蝶终于忍不住了,跳上了我的车。
我一阵奇怪,道:“前面的才是迎宾车。你跑这来干嘛?”
“哎呀,路上又没人看,上哪都一样,等车队加油的时候我再换到前面去。”蝴蝶往懒人沙发上一趟,伸了个懒腰不动弹了。
我一阵无语,只得将车门关上。
车队很快上路。浩浩荡荡的往西北方向行去。
车子很快上了高速,瓜哥无聊,便拿出一块洁白的白布很仔细、很轻柔的擦拭他那两柄降魔杵。 我一看,发现白布上什么污渍都没有,但瓜哥还是擦的很仔细,每一条纹路,没一处凹槽都不放过。
我不由一阵奇怪,便问:“瓜哥,你的降魔杵干干净净的,为什么还要擦。”
瓜哥一乐。笑着解释道:“武器是有灵性的,你怎么对它,它就怎么对你,绝不能把它当成一件死物,而是要当成自己的肢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武器是肢体的延伸。”
“武器有灵性?”我听到有些犯迷糊,抽出自己的重刀弹了弹,难以理解。
瓜哥见我不解,问:“看过金庸的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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