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我和蓝笑去那里一趟。至于能不能问出什么来，那是你的问题，但是，我必须全程在场。”

“没有问题，谢谢杨总的配合。”

挂断了电话，杨乐天看着外面依旧忙碌着的蓝笑，又有些迟疑。可丑媳妇迟早还是要见公婆的，警方既然盯了，这个程序一定是要走的。

一整天的忙碌，倒是让蓝笑的情绪有了好转的迹象。这一直都是她喜闻乐见的生活方式，尤其是当手里抓着一把面额不等的票子时。

杨乐天在开车，蓝笑在数钱。谁也没有主动张嘴说话，但是，车厢里的气氛，明显好于早出来的时候。

市区在望，杨乐天嗓子有些发痒的咳了咳，才道：“那个……当午，警方今天早打来电话，希望你能够协助调查。态度……有些强硬，我没有办法拒绝。”

数了好几遍票子的蓝笑，两只手同时僵硬起来，目光有些茫然的看向杨乐天，问道：“他们……是想把我抓起来吗？”

杨乐天在这个问题没有任何的犹豫，道：“不会，我会全程陪同。送你去，也一定会带你回来。”

蓝笑绷劲的表情，总算有了一点复苏的迹象，道：“要是这样的话，那去吧。锄禾，你知道，我不是不想说，是真的记不起来了。”

对这话要不要相信，杨乐天没表态。不过，他相信，算把蓝笑送过去，恐怕孙志什么话也问不出来。正如同孙志说的那样，最终还是走一个程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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