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问我:“黄诚信在干什么?”我说他在外面蹲着,恐怕一时半会起不来。高雄让我快把他弄进来,阿赞巴颂现在可以解降头。我来到屋外,拍拍黄诚信的肩膀,他摇摇头,说:“不、不行呀,田老板,你让我再休息一下吧。”
“马上就要给你解降头了,回了家你再休息!”我回答。
黄诚信几乎是在哀求:“田老板,我真的系不行了,明天再来好吗?我现在就是想吐!”我不想再劝,抓着他的胳膊硬拽起来。黄诚信脚下软绵绵就像驾云,进屋后高雄脸上似笑非笑,让黄诚信坐在塑料椅子上,又对阿赞巴颂点点头。
阿赞巴颂走到黄诚信面前,看了看他的眼皮,掏出一柄锋利的小刀,把左手食指肚划破,用鲜血在黄诚信的额头写了几个弯弯曲曲的符号,再将右掌贴在黄诚信后心处,开始念诵经咒。几分钟后,黄诚信浑身哆嗦,张嘴发出不规则的声音,动作很诡异。阿赞巴颂从里间屋再次捧出那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单手打开红布,让左手食指肚的血涂在里面那个黑乎乎的东西上,再用手掌抚住黄诚信额头,继续念诵经咒。
这回黄诚信又变了,他垂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老半天才呼出,我真怕他一口气没喘过来就交待了。阿赞巴颂念了几分钟就停住,左手收回,轻轻抚摸着怀里红布包的黑乎乎东西,低头似乎在倾听什么,然后再次摸着黄诚信的头顶,反复两次,黄诚信垂头不动,就像死了似的,阿赞巴颂也转身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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