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建议，曾太太说他家人什么办法都想过，只是曾先生在家里发疯发狂，说把他像畜牧一样圈养，是侵犯人权，还报了警。丨警丨察来之后调查完也说，只要不是吃野生动物，都不算违法，而中国现在还没有对普通动物的保护法出台，所以曾先生行为合法，家人也没有限制他自由的权力。

“这……”我也有些气馁，只好说会尽量帮他想办法，无论龙婆还是阿赞，法力也不是万能的。像曾先生这种癖好也许是基因里就有，谁也改变不了，等我想出好办法会随时通知她。曾太太对我表示感谢，让我放在心上，有效果的话必有重谢。

后来某晚我跟高雄去阿赞家里请牌，开车途中聊起曾先生的事，问为什么会有这种癖好。高雄说：“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越高级越就复杂。我以前在潮州老家的时候，有个邻居就专门喜欢吃人身上伤口流血后的结痂。还听说有喜欢吃石灰、吃玻璃、喝汽油，甚至喜欢喝尿的呢，你怎么知道就没有喜欢吃屎的？”

我听得一阵反胃，幸好没完饭，不然有可能就得吐。很难理解这些怪癖，高雄说：“要么与基因有关，要么是体内缺乏某种东西。”

“那你听说火眼金睛、醉貂婵、轮回汤和群魔乱舞这些菜名吗？”我笑着问，“高老板是万事通，什么都懂，现在我考考你。”

高雄侧头思考，说：“我只知道轮回汤，剩下的那三个，我从来没听过，估计是国内那些无良家伙自己研究出来的菜品。怎么，这几道菜也是曾先生吃过的？”我说没错，又连忙问什么叫轮回汤。高雄有些惊讶，说这家伙是不是想死，都说了暂时压制阴灵怨气效果有限，要尽量吃素，怎么连人都吃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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