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布丹走到病床前,指着床边的位置:“这个方向有极阴物。”我翻译过去,问他是不是把小鬼仔藏在床头柜里了。卢院长连忙说没有,而是在隔壁两个房间以外的办公室,锁在金属柜子里,很安全。高雄跟阿赞布丹低声商量片刻,搬过一把椅子,让阿赞布丹坐下,他开始低声念诵经咒。高雄对大家说你们别慌乱,不能让人从监控录像中看出异常,这些人都点头,各自站在病床前,假装探望。监控探头通常只能记录画面,却不能录下声音,但我还是有些心虚,忍不住经常瞥眼去看那个摄像头。几分钟后,阿赞布丹对我和高雄说,那个婴灵的怨气很大,之前的阴法已经禁锢不住,必须立刻加持,但也不能保证有效果。
“总得试试,”卢院长说,“死马当活马医吧!”高雄点点头,我问卢院长,外面那些人会不会闯进来,不能让他们干扰施法过程。
卢院长说:“那当然,门已经被反锁,现在患者病成这样,也不可能让无关人等随便进来打扰,否则惊吓都有可能让老人随时升天。您放心,有监控录像,老人的心电图仪跟办公室有联网,只要老人断气,外面的所有人都会知道,所以没必要闯进来。”我这才把心放进肚子里,但似乎有什么不对劲,总觉得这些人神神秘秘,不像是做好事的感觉。
我问:“他们要打算在走廊里守一夜?”卢院长说差不多吧,那些人都是轮流来这里值守的,从半个月前开始,就24小时在病房门口把守。我心想还真是下本钱,抬腕看了看表,距离午夜十二点还有半小时左右,就告诉大家先等等,午夜时分开始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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