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简单,”我回答,“恐怕不是中邪,而像是某种降头。”
冯总惊讶:“罗丽怎么会中降头,她又没惹着谁,在北京开佛牌店不可能结仇吧?难道是之前的客户,比如唱摇滚的牛风那类人?”我没回答,心里有些猜测,但都很模糊。给高雄打去电话,他听说罗丽中了降头,也很惊讶,问我怎么搞的。
我无奈地说:“怀疑可能与欣拉有关,但又不确定。”高雄说要尽快带阿赞师傅过去解决,为了防止失手,他直接找阿赞布丹,他掌握部分鬼王派的心咒,解降效果好,一旦不管用再找别人。长话短说,当天晚上阿赞布丹就到了北京,在医院查看了罗丽的情况,施咒几分钟后,说是疾降,但法门比较普通,应该能解开。罗丽的父母和小冯看到有法师从泰国来,都不相信罗丽是中邪,罗丽父亲还在哀求冯总帮着想办法,看能不能转到上海的医院去看。
“上海的医院不见得就比北京好,”冯总说,“而且你要相信田力和高老板,他们从事泰国佛牌生意数年,很有经验,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是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就让这位师傅试试吧。”
像这种简单的降头,阿赞布丹根本没用等到午夜时分,直接就在病房里开始施法。他让我把罗丽的上衣解开,露出前胸肌肤,再从随身携带的工具包里抽出一根钢针,在罗丽的脸上和胸前都扎出很多小孔,还渗出血来,然后立即施法。十几分钟过去,我们看到罗丽脸上和身上那些小孔都在往外渗黑色的血,血珠越来越大,最后都有黄豆粒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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