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回身,来到窗前从窗帘的缝隙向外看,见那两人从旅馆出来,快步钻进汽车驶离。高雄开门出去,先悄悄溜进南雅的房间,查看她没事之后再出来,把房门带好,用手机中的闪光灯照着走廊,指着地面对我说:“看这里!”我看到地板上有几滴血迹,还是新鲜的。而且从门口到楼梯口都有,一路下楼滴到大门口,很明显,就是那黑衣人流下来的。看来他也跟那天南雅被阴气干扰时的症状相同,都会流鼻血。
这时看到阿赞空和助手走出房门,助手说刚才阿赞空师傅感应到有股强大的阴咒,从法门来判断,不像是攻击型的控灵咒,更像情降术。于是他也用另外的情降法门,目的不是攻击和分出胜负,就是为了干扰,能让对方明显感应到另有阴咒就行。
“看来很有效果!”高雄说,“那家伙逃得倒是很快,应该是没料到会有埋伏。”
第二天,我接到徐先生打来的电话,说阿麦心仪的那位女士还没回来,估计是长期公出办事,不用再等了,让我们先回泰国,并对此行没能做成生意表示歉意。按理说这是好事,但我心里不爽,这明显是冼老板看到对南雅下手没希望,所以才放弃的。于是我说:“请你转告阿麦,上次施法是因为有人故意干扰,现在没事了,只要那位女士回香港,我们这边就可以立即施情降术,并且保证成功,否则之前那一万港币也退给他。但现在我们已经在香港耽搁这么久,泰国好几桩生意都没接成,损失不小,反正已经耽误了,不在乎多等几天,不然两头的生意全误,更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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