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南雅摇摇头:“我不喜欢他。”我笑着说别说你了,连我都讨厌他,再告诉南雅有空我会跟冼老板好好谈谈,让他不要这样。阿赞南雅说要是冼老板继续如此,她只好离开香港,回到孔敬去。我说那也好,不然被冼老板这种人经常骚扰,又没办法解决他。
这天晚上,我联系了个香港本地的客户,想带儿子找法师看看是不是中了邪,经常会梦游和说胡话。用灵蜡检测过,倒是没什么阴气,但我看到他儿子确实目光呆滞,胡言乱语,有说有笑,但他父亲说这孩子以前可是正常的。
乘地铁出来,早就没有了公交车,我就叫乘出租带着这对父子来到大埔围屋阿赞南雅的住所。看到围屋大门口停着辆奔驰,一眼我就认出那不是冼老板的车吗,难道他又来了?进围屋后,刚走到住所的门口,就看到里面有人在争执什么。我示意让这对父子先停下,我悄悄走过去,透过门缝朝里张望。看到冼老板和阿赞南雅都站在客厅里,冼老板手里拿着个纸袋,上面似乎印着什么商标。而阿赞南雅正在把纸袋往冼老板怀里推,冼老板说什么也不拿,嘴里说着“这是给你买的,不穿也收着”的话。
我听到冼老板吐字有些含糊不清,觉得他很可能是喝了酒。两人来回拉拉扯扯,最后阿赞南雅放开手,转身朝卧室走去,而冼老板居然从后面抱住她。南雅迅速转身,就要打冼老板的耳光,冼老板好像早就有准备似的,伸手抓住南雅的胳膊,笑着说:“可以让你打,只要你同意我今晚留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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