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盛有清水的脸盆中,我们看到血块慢慢散开,竟是十几颗包在脓血组织中的图钉!我用手指在水中搅了搅,很难想象这些东西是怎么从黄诚信的胃中上行到食管,又从喉咙出来的,同时也在担忧,会不会黄诚信的胃壁和食管已经被划破,那可就是严重的内出血。
但阿赞JOKE似乎并没有这些担忧,他用另一种语言跟阿赞布丹交流,似乎在指导他怎么继续施咒。阿赞布丹换了种经咒,又加持十几分钟,黄诚信断断续续地吐了几口血块,才沉沉睡去。
我们五个人坐在外厅,开始研究下一步。昨晚在医院,那降头师开着车从地下停车场逃走,吴敌也没看清车里的人长什么样,也就是说,到现在我们仍然是被蒙在鼓里。对方在暗处,我们都在明处,这很窝火。高雄在客厅来回踱步,阿赞JOKE问:“高老板能不能坐一会儿,你晃得我头晕。”高雄看了他一眼,继续踱步。
天完全黑了,忽然听到卧室里黄诚信在咳嗽,我和吴敌跑过去看,见黄诚信又开始吐出血沫子。“现在送他去医院吧,”阿赞JOKE说,“检查看有没有内脏出血,但要注意周围的安全。”高雄和吴敌两人搀着黄诚信进汽车,前往另一家医院。
阿赞JOKE对我说:“现在为你解降。”我很高兴,刚才就想问什么时候顾得上我。
阿赞布丹问要不要他帮忙,阿赞JOKE取下戴在脖子上的深黄色珠串:“先看情况,还是由你来施法,我这里也有一串骨珠,是几年前在伊莱山中一名修法者的尸骨,我给制成了法器,你可以试着用它来加持。”阿赞布丹点点头,接过这串骨珠,开始给我施法。我平躺在地板上,阿赞布丹把骨珠缠于左腕,施咒的时候,他将右掌平放在我的额头位置。我闭上双眼,忽然听到房门外又传来那种像猴又像鸟似的叫声,我立刻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门外。阿赞JOKE说:“别睁开!”我马上又闭好,心脏怦怦直跳,之前那两次搞得我很是难受,但现在有两位阿赞在场,我心里多少有了底,只好把心一横,紧闭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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