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电筒往下移,想看看那东西胸前,“照他的脸和眼睛,不能移开!”高雄马上说。我立刻又将手电移上去,照在那东西的眼睛上。说来也奇怪,这东西的眼睛似乎完全不怕强光,死死盯着光柱,但从表情来看又很惊恐,好像非常害怕。它张着大嘴,吱吱又嘎嘎地叫着,脑袋侧向旁边。
阿赞布丹以右掌按住这东西的额头,旁边的阿赞JOKE也停止念诵,只在旁边看着。几分钟之后,阿赞布丹的经咒有些停顿,他短促地吸了口气,立刻接续,就这么不到半秒钟的时间,那个紫红色动物上半身猛然前倾,就像得到机会似的,双手也从反抱大树的姿势松开,张双臂叉开手指就要抓阿赞布丹的脸。
阿赞JOKE迅速念诵经咒,同时朝阿赞布丹打了个手势,好像是示意他退后。那紫红色动物立刻又将双手背到树后,惊恐万状,阿赞布丹不再念诵,转身走到我和高雄身边。这时帕潘仍然端着枪对准紫红色动物,高雄过去,慢慢伸手把他的枪身压下,对着地面,帕潘这才放下猎丨枪丨。
“吱吱吱——”随着阿赞JOKE诵经的声音提高,这紫红色动物努力将头扭向旁边,仿佛对面站着的阿赞JOKE就是它的天敌,马上就要吃掉它,而它却又被牢牢地捆在树上,没办法逃脱。我看到它的头都要扭断了,几乎都快脸朝身后,我和高雄的手电筒光柱始终照着它的眼睛,这双眼睛反射出白色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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