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有心理辅导室,”老师想了想,“到时候可以让心理老师定时进行疏导,要是还没有效果,就不能再轻视,得到专门的心理诊所进行治疗,不然长大后更不好办。”
和罗丽出来,她还在感谢我,说这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我说其实我也不想借钱,但那个时候,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否则跟那个*有什么区别。罗丽叹着气,没说话。
这事不能算做是生意,因为*什么事也没有,只是心理有些不健康。有时候我在想,要不要把不是生意的生意变成生意,也就是让*妈请条能转动的正牌甚至阴牌,但又打消了念头。一是她家已经很拮据,哪有闲钱请牌,二是我觉得这种事似乎不见得能奏效,佛牌再神,还能让*这种已经养成偏差性格的女孩改正?所以还是算了。
没赚钱不说,我还倒搭进去一万,而且*家人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还上,我也有些郁闷。罗丽和小贺自然也知道,小贺那天找到我,对我道了几百个歉。我当然说没关系,慢慢还吧。心想好在只是一万,要是十万,我这房子都买不成。
在沈阳也呆了近十天之久,那天,高雄给我打来电话,说:“没成功。阿赞布丹和阿赞JOKE两个人已经无法对彭马的头骨进行加持,得另想办法。”
“要找阿赞达林康才行吗?”我连忙问。
高雄说:“得去找了,但能不能成功还不知道。”我心想看来这趟折腾是再所难免了,就嘿嘿地问要不要我跟着。高雄说当然得去,你就当是我的助理,有什么事也能帮帮忙。我叹着气,说是真不想再跑缅甸垒固那种地方,高雄说屁话,你以为我愿意跑,这不也是为了尽快解决掉阿赞桑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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