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布丹坐在屋中央,把沾有粘液的手掌平伸,掌心朝上,开始低声念诵经咒。我和高雄自然不意外,但那司机却很惊讶:“这、这是什么意思?”
高雄示意他不要出声,几分钟后,司机又惊呼起来,指着阿赞布丹的手指。我和高雄早就看到了,阿赞布丹左手沾有那些红色粘液的位置开始冒出白烟,就像被火烤过似的。烟雾很细,只持续十几秒钟就消失了。阿赞布丹站起来,用屋里床上的旧床单擦了擦手指,对我们说:“是种有邪气的粉末和油,类似降头水,但不知道具体的法门。”
我大惊:“原来那个记事本和砖洞里都有?”阿赞布丹点点头。那司机听不懂,没想到阿赞布丹居然不是中国人。
高雄哼了声:“***,什么时候被人给抢先一步,还下了暗招给我们?”我有些焦急,阿赞布丹让我坐在地上,让高雄去弄些清水来。他从厨房找了个木桶,出去后不久,我听到有嘎吱嘎吱的压水井声音,不多时回来了,用桶里的水洗干净一只碗,再倒满清水递给阿赞布丹。阿赞布丹用小刀划破左手中指,滴了十几滴血在水中,边念诵经咒。然后摘下脖颈中戴的那串黑色骨珠,在水碗里搅了几搅,最后让我伸出左手,将水缓慢倒在发红发亮的部位。
“哎呀——”我觉得非常地疼,好像那碗水并不是清水,而是有腐蚀性的丨硫丨酸样。水慢慢倒掉一多半,剩下的阿赞布丹让我喝掉,我也没多想,几口喝光。大概过了半小时,我开始鼻子发痒,不停地流出黄色的粘鼻涕,越来越多,然后就是打喷嚏,每次都喷出更多的黄鼻涕,还带有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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