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阿雅问道。我没戴眼镜,只能看到她的大概五官,面无表情。这时阿雅的手放下来,同时她脸上的绿光也没了,我这才看到,原来她手里拿着手机在看视频,我长吁口气,走进卧室说你怎么还不睡觉。
阿雅打了个呵欠:“早就困了,可一睡着身上就痒,让我不敢睡啊!”看到她痛苦的模样,我进卧室从皮包里又翻出一条龙婆塔的九层崇迪,这是限量牌,我基本去客户家都带着,希望哪桩生意能卖个高价,但始终没脱手。让阿雅双手握着佛牌,再背熟经咒做入门,然后戴着睡觉。两条佛牌共同戴,这以前我没试过,高雄曾经说佛牌要戴单不戴双,只能戴一、三、五条,也不知道为什么。但现在情况特殊,暂时先不考虑那么多。
两个卧室的门都开着,半夜,我似乎听到阿雅的房间有动静,起身戴上眼镜过去看,站在卧室门口,见阿雅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可却在低声说着话。
“走开……”
“别压我……”
“走啊……”
“离我远一点……”
我悄悄走进卧室,看到阿雅似乎在熟睡,但嘴却很隐蔽地动弹着,那些话是她说出来的。屋里光线很暗,窗帘拉得厚厚的,我只好低下头仔细观察。看到阿雅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贴近都看不出来,虽然我没有被鬼压过床,但从现象判断,这应该就是鬼压床的表现。不知道怎么处理,难道就等着阿雅自己恢复?我走出卧室来到客厅,给高雄打电话,半天后才接,声音很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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