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告诉他，左霆川其他的没说，说了她不能爱他？还是说左霆川命令她心里不准有任何人？

她要是老实交代了，恐怕……

“晚晚。”

低沉的男音再度幽幽响起。

睫毛不停的扑闪，不知怎么的，夏晚莫名的心虚起来。

霍清随温温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唇角微勾，漫不经心道：“或者，我们再用昨天的方式帮你回忆一下？”

夏晚身体猛的僵住，脸颊微烫。

“你！”

“嗯？”

四目相对。

最终还是夏晚率先败下阵来。

“他……”原先的笑意不由自主敛去，她抿了抿唇，言简意赅的道，“问我为什么不见他，以及……要我收下那串佛珠，我拒绝了。”

佛珠……

霍清随看不透的眸子赫然变的深暗。

攥着的手指紧了紧，夏晚咬唇，思忖两秒后决定把心的怀疑说出来：“后来，我问他，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在泥石流之前，他……没否认，但也没承认。”

没承认也没否认？

霍清随眸色渐深。

“霍清随，我觉得……”

“晚晚。”他沉声打断她的话。

“嗯？”

“他还说了什么你没说？”

夏晚没来由的心跳加速：“我……”

霍清随看着她，面色虽然如常，但嗓音很低，低的，似乎带了隐隐绰绰的隐忍情绪在里面：“晚晚，告诉我，你和左霆川，之前，真的没有见过面？”

夏晚倏地抬眸望向他，脱口而问：“什么意思？”

不疾不徐替她把牛奶倒满，霍清随迎她的视线，眸色幽深重复：“之前，是否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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