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袭来，他甚至都没听清楚电话那端又说了什么，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清晰映在眼帘的，是赵绾烟隐忍的神情，只是……她的唇瓣在微微发颤。

“绾……”

“她是我的心理医生，姓郑。”赵绾烟移开视线，打断了他的话，无意识的咬了咬唇，她鼓足勇气加了一句，“四年前是，你可以去查。”

四年前……

厉佑霖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绾烟……”

赵绾烟猛地转头看向他，扬唇，她自嘲的笑着，再开口，却是无的艰难：“当年我离开，是因为……我出现了心理问题，那一晚……我被人……我……还……”

语无伦次的，她说不下去了，眼眶更红了，整个人突然间瑟瑟发抖了起来。

厉佑霖却如遭电击，心跟被扎了似的疼。

“是谁？！”费尽全力从喉骨深处挤出这两字，他的神色沉的可怕，额角那的青筋更是暴露的明显。

电光火石间，他想到了一个人。

“是……”

赵绾烟突然情绪激动了起来，小脸煞白，脑袋不停的摇着：“别说了！别说了……”

“绾烟！”厉佑霖迅速抱住了她，“别怕，我在。”

赵绾烟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大颗大颗的眼泪忽的流下，一下沾湿了厉佑霖的衣服。

厉佑霖从没有如此懊恼过，更没有像现在这样——

想！杀！人！

“对不起，绾烟，我们不说了，不说了……”他紧紧抱着她，试图让她镇定下来。

赵绾烟还在无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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