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烟。”

她听到了童菲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声音。

赵绾烟纹丝不动。

童菲看不下去了，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嗓音幽幽，带着寒意：“行了！别这样！我帮你教训夏晚！”

赵绾烟依旧没有动。

豪华偌大的洗手间里，除了童菲遗留在空气的怒吼尾音，再无其他。

童菲等了又等。

“赵绾烟！”再也等不下去，她一把拉过身旁人的手，恨恨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是赵绾烟么？别这样了，我说了，我会帮你教训她的。”

冷不丁的被拉扯了下，赵绾烟终于有了反应。

只不过……

“教训夏晚么？”幽幽抬眸，她扯着唇，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你以为你想教训她，能教训到她？童菲，夏晚没有你以为的那么简单，你斗不过她的。”

像是想到了什么，话落的同一时间，她嘴角溢出了深深的自嘲：“如果能斗过她，你以为，她现在还能安稳的呆在霍清随的身边么？你以为……我没有想过？”

她的嗓音很低，低到如果没有仔细听，或许都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而她的神色，是童菲从未见过的灰败之色。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赵绾烟。

沉默静静蔓延，伴随着一起的，是赵绾烟的无力，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斗志一般。

童菲一点都看不下去。

“你那么爱霍清随？”下意识的，她脱口而出，有些不满，有些怨恨，但更多的，是好。

那个男人，真的值得她这么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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