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眯起了眼。

“晚晚，”眼蓄满了冷意，甚至还有愤怒，他嗓音变沉变凉了，“你在乎他？是么？晚晚，我不允许你在乎他！”

“那你告诉我！”夏晚毫不示弱。

一站一坐，两人好似在对峙。

气压开始变低。

片刻后。

左易笑了，冷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嘲讽：“为什么？因为他连爱你都不敢！他是一个懦夫！废物！这样的人，为什么要活在这世？！”

猛地俯身，他靠近，情到深处低喃：“晚晚，我不一样，我爱你，爱你是我这辈子唯一要做的事，为了爱你，我什么都能做，所以晚晚，忘了左霆川，接受我，嗯？”

他靠的太近，气息一下全都喷薄在了夏晚脸。

夏晚没有动，她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眨。

“他为什么不敢爱我？”她听到了自己冷静的声音。

“为什么？”伸手，左易指腹抚她的耳垂，甚至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因为他的母亲和哥哥，是因为……薄意卿而死的啊。而他爱的你，偏偏是薄意卿的女儿，仇人之女，他要怎么爱你？他想爱，却偏偏告诉自己不能爱你。晚晚，你说，他是不是很没用？”

他的母亲和哥哥……

夏晚指甲嵌入了掌心。

果然。

霍清随，也是这么跟他说的。

仇人之女？

所以，这是他恨自己的真正原因吧？

或许，他还恨着他自己。

“晚晚……”

一时恍惚间，左易的气息忽的靠近！

脑忽的冒出那时被他囚禁的记忆，夏晚条件反射的要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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